冉弛:“……”
苑峪纭察觉到一旁卓岚把头偏了过去,看着他的样子好可爱,逗着他道:“你是不是吃饭的时候只顾着喝醋了?”
卓岚冰冷的回道:“没有。”
苑峪纭继续开玩笑:“可是你身上好大的醋味儿啊。”
卓岚:“那是你嗅觉的问题。”
苑峪纭似乎没有放过他,仍旧死缠烂打:“你不是喜欢我吗?你这都能吃醋,你那时为什么不背我?”
卓岚没有回他,苑峪纭朝他看去吓了一大跳,一道泪痕早已划过那个人白皙的脸颊,在淡淡月光的照射下闪着光。苑峪纭慌了神:“你,你怎么还哭了?我我不就开了个玩笑嘛。”
卓岚声音比往常低沉:“是我无能,抱歉。”
苑峪纭被他这一道歉给整的心软下来,声音缓和下来:“你不必道歉,这皆非你我之错,是缘分。”
他摸了摸卓岚湿润的脸颊,替他擦掉了眼泪,却感到自己鼻子有些酸涩:“好了,别哭了。这些都过去了,我们最后不是也相遇了吗,结局这么美满你还舍得哭。”
景枫肆带着两人绕了好几个弯,有惊无险地出去了。外面应该是刚下过雨,地上还残留水渍,雨后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迎来了两人日思夜想的自由。
空气中弥漫着青草的香气,仿佛是大自然的呼吸,让人心旷神怡。月光透过薄雾,洒下闪耀的光芒,像是给大地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
景枫肆刚想走,却放不下心,转头看见两人:“你们接下来去哪?要不来我家吧?”
江鸿锦:“家里管的严,父母不让我带任何人回家,冉弛只能在你家借宿了。”
景枫肆丝毫没有嫌弃:“啊,那太好了。我正愁家里没人陪我聊天呢。”
江鸿锦把冉弛送到了景枫肆家门口才放心离开,景枫肆将冉弛安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你先在这里躺会儿,我去拿点药帮你清理伤口。”
景枫肆忙里忙外地在家里到处找着药物,拿了花里胡哨一大堆。正想往房间处赶,家里的大门却开了。
景枫肆停下脚步,打了声招呼:“父亲。”
父亲像春天的阳光一样慈祥地摸着他的头,嘴角裂开一条缝:“乖儿子,父亲给你带了冰糖葫芦,开不开心?”
苑峪纭看着他的父亲:“这是……景澈!”
初见时的景澈和这里的景澈相差实在太大,苑峪纭认了好久才认出来。他嘴上还是调侃:“太炸裂了,景澈怎么都当爸了?”
画面中景枫肆接过糖葫芦,眼里带有些欣喜,又想了想:“谢谢父亲,我有一位朋友他受伤了,来我们家借宿一些时日可以吗?”
景澈:“可以呀,你朋友伤的严不严重?要不要我帮你?”
景枫肆摇头苦笑:“有点儿,但是有我在他绝无大碍。”
景澈眼里满是对的儿子认可:“那好,有问题就来找我。我先去做饭,我们得好好招待下你朋友才是。”
景枫肆回应:“好。”
他轻轻走进了房间,冉弛把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说句实话他对这对父子情也深深感到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