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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数天,宫长漪都未能见到牧染,哀愁地辗转反侧。
顾太医,顾太医!碰巧这天偶然得知顾太医要去雍和殿例行看诊,宫长漪一早就等在了拐角处的宫墙边。顾太医,为什么染染姐姐近日都没有跟您一块来?
顾熵向宫长漪行了一礼,低头瞧见知礼又委屈模样的宫长漪,还是替牧染寻了一个最近药学课业增多,难得闲暇的借口。
宫长漪闻言也不再叨扰,谢过后落寞离开。谁知第二日就遇到了似乎专程来看自己的牧染,年幼不知如何掩饰感情,明媚的笑意就这样朝着牧染敞开,露出最柔软的心脏。
怎的又哭了?嗯?宫长漪不懂什么是牵连,也不明白为什么染染姐姐不常来见自己,她只会觉得是自己哪里不够好惹了染染姐姐心里不开心。没有,我喜极而泣,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来见我了。一边说,一边又偷偷抹眼泪。
那夜牧染跟宫长漪说了许多话,多半是嘱咐宫长漪收敛锋芒,厚积薄发之类的。宫长漪有些词听不懂意思,依旧很认真在听,恨不得连断句都记下来。牧染只觉得宫长漪这天格外懂事,欣慰抚了抚宫长漪的脑袋。
“次日我便不告而别,等我再听到她的消息却是她失足落水,险些溺死。我本以为就此放手,她自己也会顺遂成长,但不是。在没有因为我致使外界对她造成伤害之前,我没有办法看着她难过。抱歉,姥姥。我做不到。”依噶努听完只是无奈,“罢了,人各有命,你且去吧。”
牧染起身告辞,推开门见到了无论何时都等在身边,那个在自己面前从来遮不住心思的宫长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