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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噶努叹息一声,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了。“小染,姥姥说句不中听的话。”牧染陷在思绪里回过神,“你和长公主殿下莫要走得太近,于你于她都不会是好事。”
牧染没有料到依噶努会提到自己,偏偏又牵扯到了长漪,一时没能想好措辞。
“姥姥也是活了大半辈子了,你们日日形影不离,姥姥也不是瞎的。小染,我怕你走上不该属于你的道路,如今中原形势只是表面风平浪静。”依噶努望着牧染的眼睛里有怜惜也有愧疚,昔年救不了侄儿二人,现在断不能看着唯一的独苗也栽了。
牧染认真答道:“姥姥,长漪不会是那样的人。她很好。”“正因如此,姥姥才担心你陷进去。帝王家,她倒是难得的痴情种,可是日后血雨腥风搅起来,她身为长女如何独善其身?更何谈不连累你。”
牧染浅闭眼帘,“我也放开过手,可是等我再度去寻,却差一点失去她。”
她怎么又来了,真是晦气。乡下来的丫头就是这样,只喜欢跟落魄废后之女玩,不然显得她自卑,哈哈哈。
请问这位同袍,伤寒论还有多余的本吗?我想借一本。牧染礼貌询问一旁坐着的两名同龄医生,谁知其中一个男孩直接起身推开她,走的时候还对着牧染说了一声晦气东西。另一个选择了装聋作哑,不许理睬。
学堂里也是,同袍们排挤牧染,就连夫子也尽量避开牧染免得跟废后一事扯上关系。
染染姐姐,我好很多了。嘻嘻,你能陪我去荡秋千么?牧染看着几乎恢复松柏之质的宫长漪,暗自下了决定。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