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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重症隔离的患者陆续被关押起来,搜查工作并不顺利。甚至好些被家眷带着躲进深山,宁愿啃草根也不愿主动交出病患。
部分灾民开始怨恨官府,咒骂朝廷草芥人命,县令为了尽快防治瘟疫邀功,贪污赈灾金,克扣药材,请些庸医给他们瞧病。非议越传越广,隐隐要有与官府对抗之势。
牧染出诊时,就碰到一泼妇。“起开,别碰到老娘!你们这群故意害死我们的庸医,我呸!”一口浓痰正吐到牧染为其把脉的腕间,牧染皱起眉梢,放开了那大婶的手。站起来闭了眼,准备认命去净手。那大婶并未消停,一直谩骂,越听越脏。
牧染觉得那一口痰宛若毒瘤,几欲作呕。
不远处,宫长漪正帮着墨浸悠处理救济粮的分发问题,听见这边动静,转头就瞥见牧染手足无措的在挨骂。孤零零一只,可怜兮兮完全不敢动。
“既如此,我不治便是,夏日不宜大动肝火。”牧染淡漠俯了一眼,正要离开。
“既是贱人,拔了她的舌头便是。”宫长漪赶到,将牧染护在身后。
“是,大人。”暗卫听后拖起那泼妇,抽刀靠近。
“你好歹毒的心肠,为官者却要欺辱我这老妇,我犯了朝廷哪条律令竟要遭此横祸,大家快来看啊?官府杀人了!”那泼妇挣扎间还没来得及多嚎两声,舌头便落了地。惊恐望着满地的鲜血,想大叫哭嚎却发不出声音。见暗卫持刀不耐烦地上前,忙跪下来使劲磕头求饶。
“放过你?你是我什么人呢?”宫长漪抽出暗卫腰间的长剑,一剑抹了那泼妇的脖子。其余百姓见了这血腥场面吓的大气不敢出。
瘟疫救治本就不易,再有中伤医者,蛊惑人心者,此妇为前车之鉴。
牧染看着满地的血迹,恭谨地向宫长漪行了一礼。“多谢大人主持公道,民女恭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