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辞镜找到了南齐的住所,看到了他的妻子,这个女子背对着她,好像在为什么事情发愁,从她的背影可以看出来她十分娇弱,像是一碰就碎的花瓶。
她厌恶在人背后整小动作,所以她直接走上前去想当面谈判。
那个人顿了一下,感知到了身后的人,轻蔑地笑了下:“你总算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闫辞镜停住了脚步,冷冷地盯着她开口:“谣诼谓余以善淫,想看我被万人踏践,这就是你的目的?”
那人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服,阴阳道:“我还以为你先要问问你那所谓的救赎呢!没想到你是真不在意他死活啊。”
“不过啊,你看着你被众人嘲笑就是我的目的,我就是这么肤浅。”
闫辞镜无所谓道:“死了最好,没死我也会置他于死地。”
“看来你是真想他死,不过我告诉你,他逃了,抛下的不仅是你,还有我。”说完,她看向闫辞镜。
闫辞镜显然不信,说道:“他这么懦弱的人连逃都不敢吧,怕不是你造谣后他不帮你承担后果?”
那人苦笑:“他跟京城一男人跑了,人我现在也找不到。不过你既然找到我了,那做个交易如何?”
闫辞镜在脑子里把这句话消化了两分钟,才说道:“交易?你想要什么?”
那人看向远方,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向屋里,做了个跟上来的手势:“进屋说,这里不方便。”
闫辞镜跟上去,走进房间关上了门。
闫辞镜抱胸,问道:“说——”
话音未落,一把刀刺入她的胸口,她不可思议的睁大的眼睛,浑身颤抖,死死盯着这个女人。
这个人露出讥讽的笑:“真好骗啊,下辈子记得谨慎点。”
说完,她活生生地掏出了闫辞镜的心脏,鲜血顺着刀刃滴下。她把刀收回来,用手把刀上的血迹抹掉:“你死了要怪就怪那姓南的命薄,他天生心脏就有问题,不过你的心脏就是这问题的答案。”
她把闫辞镜丢到了河边,然后将心脏为南齐换上。
接下来看见的就是卓岚路过救了她,把带到了天上。
苑峪纭心说:英雄救美?这种事怎么轮不到我,好事全被你这卓岚吞了!
苑峪纭看见闫辞镜没事了,才想起这个世界里的自己。他赶紧原路返回,在屋里转了一圈看见没人,他推开门看向外面,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目测十五六岁清秀的少年正在柳树下站着看向远方,一阵风吹来拨乱他的乌黑的发梢,露出来的脸显得有些凄冷。或许是因为这本来就是曾经的他,所以他一眼就肯定了这是自己。
苑峪纭心里默默打量,我去,这是我?我有这么帅,真让卓岚那小子捡到便宜了。
苑峪纭朝远方看去,是一群正在跑闹的小孩,跑的跑,追的追,如春日的溪水。
“看见这些小孩了吗?以后他们就是你的徒弟了,你要对他们负责。”一阵声音从苑峪纭身后响起,他回头看见一个中年女人对“自己”说。
那个“自己”不甘心地问:“我为何不能像他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