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弈看着埃利亚斯,犹豫着是否还要再刺激刺激对方,又担心怕他理智不存。但想想还是狠下心来继续。
闻弈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让刺痛感更明显。
他小心地用脚尖点了点对方攥成拳头的手,下一秒,白皙地脚腕同脚铐被扯过去,一起被握在埃利亚斯手里。
闻弈没打算控制,嗓子里发出气音,细微地嘶了一声。
握着脚腕上的手霎时放轻力道。
感受到脚腕上轻柔的力道,他想:是可控的,可以继续刺激。
闻弈轻微歪着头,轻声细语说:“你打啊,不是想打吗?”
埃利亚斯站了起来,他站在闻弈的面前居高临下,晦暗的眼神来回看着闻弈和那个鞭子,心里犹豫不定,年少时最叛逆的念头和社会教育的道德站在天平的左右两端摇摆不定。
“还不够吗?雌君,打我。”闻弈一字一句的诱哄,想重塑对方,必然得先打碎对方。释放他的欲念,满足他的欲望,然后……
埃利亚斯作为军雌,那双再稳不过的手,此刻颤抖无比地握住了那截光滑细长的软鞭,
他看着闻弈,应该说他看着的不是闻弈,而是在看着闻弈身后所代表的,所象征的雄虫群体。血红色的瞳孔变得更加红,他的额角不知何时滑落下汗水。
埃利亚斯想对闻弈说话,他张嘴半天只生涩地发出了几个不成调的单字音节。
不敢打吗?还是不够刺激?
此时此刻他们的立场无形转变了,不再是居高临下拿着鞭子的埃利亚斯占据上风,而是在他身下,手脚被束缚住的闻弈。
闻弈突兀地往后倒去,身上的锁链随着身体的摆动,顷刻间叮当作响。
他以一种任由对方摆弄的姿态摊在床上。身上的黑色金属脚铐、手铐束缚住白皙的身躯,足以引起任何虫的施虐欲望。
他缩成拳的指尖偷偷触碰上感应钥匙,眼神掩掉兴奋,脸上是冷漠又傲慢的表情。
他眼神冷静地看着埃利亚斯,却学着雌虫对雄虫的话,用最柔顺地声音说:“雌主,请您惩罚。”
埃利亚斯瞳孔剧烈放大。
“啪!”
鞭子朝着雄虫柔软白皙的身躯挥了上去,极其响亮的挥鞭声在房间作响,由于空间的广阔隐隐带有回声。
闻弈被打中的那一刻,受痛地下意识拱起自己的背。
像垂死的天鹅扬起脖颈,忍不住发出吃痛的声音。
他侧着身子蜷缩在床上。眼尾泛红,几滴生理泪水从眼里滴落至脸侧,慢慢顺延流入锁骨和床单,为了缓解疼痛,口鼻急促地在喘息着。
闻弈所受的刺激越大,大脑越冷静,他甚至还有心情想到,埃利亚斯虽然留手了,但打得还挺痛的。
闻弈余光观察着目光呆愣,身躯剧烈颤抖,神志不清的埃利亚斯,突然放下心里对于训狗的激动。
嘶~纵着他再挥两鞭,再按吧,看着可怜巴巴的。
埃利亚斯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闻弈,受到剧烈视觉刺激而模糊的眼睛,开始依稀分清身形。他大脑还没有回复理智,被对方口中叛逆的“雌主”搅乱作一团。
他拿起那支细长柔韧的鞭子,准备再次挥舞。
等等!
不对呼吸……乱!乱了,不!在变慢!
闻弈吃痛时的急促呼吸,随着时间逐渐恢复正常的频率,但又因等待对方下一鞭的紧张感导致呼吸便慢。
埃利亚斯神志不清的大脑,胡乱地闪过呼吸变慢等于死亡,杀死雄虫等于鞭子的等式。
他骤然抛开了迷茫的理念。
“痛,死……不,不要!”他声音沙哑说着不成句的话。
握在手心的鞭子像触碰沸水一样,恐惧地抛开。
他瞬间扑向对方。
像野兽般用鼻子嗅着闻弈的呼吸,嘴唇胡乱蹭着闻弈的皮肤。
他语气执着隐含崩溃:“呼吸…给我!呼吸,呼吸……”
闻弈被对方突然扑向他的身躯吓了一跳,他被对方身体压到那道鞭伤,因为感到疼痛,下意识屏住呼吸。
“给我!
求你给我!死……不要死
呼吸…呼吸呼吸”
听到埃利亚斯的话后,闻弈思考片刻,明白了对方的误解,重新呼气吸气。
他感受到埃利亚斯俯在他身上不停颤动,冷汗从对方身上滴落到他的锁骨,声音颤抖不稳,十足的溺水刚被打捞上来的模样。
闻弈心里忍不住怜爱,吓狠了。
他刚想伸出手抚摸埃利亚斯的头安抚,就被手铐拦住。
闻弈冷静地在对方耳侧命令:“手铐解开。”
埃利亚斯没理他,身子还是忍不住地在闻弈身上颤抖。
闻弈重复喊了两三遍后,他干脆放弃了这个方式。他对着对方轻声细语说:“雌主,您还要打吗?”
埃利亚斯瞬间僵住了。
他语气慌乱:“不要叫我雌主!不要!阁下,不要叫我雌主!”
他从闻弈的颈肩拱到腰腹,手指微微颤颤抱着对方的腰和尾勾,用柔软的眼睛,鼻子,嘴唇不停地、胡乱地去蹭闻弈的腹部。像狼群里狼对狼王的臣服讨好。
“你不是雌主是什么?”闻弈语气意味不明,随意地发问。
埃利亚斯身体一僵,又很快想到了什么:“不要……雌主,不要,您是雄主!阁下,不要叫我雌主。”
他脸靠着闻弈腹部柔蹭着,伸出舌头凌乱地舔舐雄虫柔韧的腹部。嘴唇微微地抽搐,喃喃重复着“雄主”这个名词。
好痒。
闻弈和对方聊天似的:“谁是雄主?”
又把手垂下,冰冷的金属质感刺激得埃利亚斯的皮肤猛地一颤。
“解开。”
“阁下…闻弈!您是,您是雄主。”
埃利亚斯没用钥匙,看都不看那个手铐,依旧埋在闻弈腹部舔舐磨蹭。
他苍白有力的手探向手铐,手指随意发力把坚硬的金属手铐掰开。“咔嚓”一声,闻弈从手铐里挣脱。